孟行悠越发绷不住,刚刚克制的委屈,在迟砚一声又(yòu )一声关心(xīn )里爆发:我就是谈了一个恋爱,我又没杀人没放火,我做错什么了,我到底做错什么(me )了!
孟行(háng )悠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,按下说话按钮,把手机放在嘴边,恹恹地回复。
一直都在一(yī )起,不是(shì )我抢来的。孟行悠写完一面试卷翻页,想到那些流言,忿忿地补了句,他本来就是我(wǒ )的。
刚刚(gāng )你没来的时候,秦千艺跟她几个小姐妹在教室外面聊天,说着说着就哭了,你看,现(xiàn )在还在座(zuò )位趴着呢。
孟行悠嘴角极淡地嗤笑了声,抬头往秦千艺的方向看了一眼。
孟父一直在(zài )沙发坐着(zhe ),从迟砚一来,到他走到树后面躲着,一举一动都没逃过他的眼睛。
秦千艺,听说你(nǐ )跟迟砚是(shì )一对,我插足了你们的感情啊?
……